借着就开始手工剥离羊皮，动作熟练，一盏茶功夫不到就将一整张羊皮完全剥离，剥下来后，屠户将整只羊的四肢用铁钩勾住吊起来挂在一个横架上，四条腿大大的张开，将肚子袒露给屠户，任由宰割。

挂好后，屠户对着羊的肚子开膛破肚，打开肚子后就依次将五脏六腑都全部拿出来，然后将羊头割下，又按照姜妈妈的要求简单的分成几份。

姜暖站在哥哥的身边，看着这一幕，“平时没看到觉得还好，看见了觉得有点残忍。”

姜策提醒：“和你解剖也没什么区别。”

“确实如此。”姜暖叹气，“那我待会儿吃点安慰一下自己。”

姜策：“……”

“其实我还知道另一种杀法。”姜暖将自己所知道的另一种方式说了出来，“你知道掏心宰羊法么？”

姜策并不知道，他涉猎的书籍很杂，但唯独缺少了屠户这一本。

“就是用一把小刀在羊的身体上打开一个小口，手插进羊的身体，用手指掐断它的动脉血管。”

姜暖顿了顿，“掐断血管后的羊不会再叫，借着接着掏出羊心，整个过程十分安静，没有撕心裂肺的惨叫，这个俗称是最温柔的杀羊方式。”

姜策听着觉得一点都不温柔：“你确定你说的不是残忍杀人狂的杀人方式？”

“我是医生，又不是法医，我怎么会知道别人的杀人方式？”姜暖没好气的看着哥哥，“这个之所以说是温柔是因为它不会惨叫，在这个过程中也不会有一滴羊血滴到地上。”

姜妈妈好奇询问：“不吃羊血吗？”

姜奶奶也觉得浪费：“羊血很好吃的，不吃太浪费了。”

姜爸爸赞同的点点头，“中午做一份羊杂毛血旺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