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姜暖叹了口气，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尤其是古代更多。

“若是年纪大了经常丢三落四，说忘就忘，偶尔认不得人，有可能是呆症的前兆。”

女人愣了愣，“什么意思？”

姜暖说道：“如果不是故意挑刺，大概是生病了，大约过几个月就会更明显的。”

女人怔了一下，“病了？”

“大概率是的。”姜暖前些日在县城里就遇见了几个类似的病例，就是患了老年痴呆。

女人着急问道：“真的？”

姜暖隐约从女人扬起的语调中听出了一丝喜悦，她摇了摇头，“你还是好好照看你儿子，莫让他再随意吃下石头了。”

姜暖提醒完后便继续朝县城方向走去，回县城的路上看到许多人顶着烈日在挑水浇灌庄稼。

姜暖看着河流的方向，询问挑水的老汉：“你们可以挖水沟引水过去吗？这样一担一担的挑多麻烦呀。”

皮肤被晒得黝黑的老汉擦了擦汗水，“我们也想的，可是不能损坏了这条路，若是被发现了会被县衙责罚的。”

“而且河流不是我们村子的，让我们挑水已经是最大限度，若是开闸放水肯定会惹得其他村子发怒的。”

水是生命源泉，各村将水源霸占住也能理解，姜暖觉得没有河流的村子真的怪可怜的，“那这么远挑水还是怪费力的，你们村里若是有水井水源尽量扩大一些，多囤积一些水才是正事。”

老汉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

“今年的雨一直降不下来，真是怪事。”老汉又感慨了几句，然后挑着水继续往村子的方向走去。

姜暖摇了摇头，没有水就得想办法，指望老天爷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