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颔首，“所以我们直接针灸。”

“你且看着。”张大夫开始给曲夫子针灸，但各个穴位插入后便许等待一刻钟。

等待的功夫张大夫还是提醒曲先生，“曲夫子，你应当多早睡，若是睡够了头疼的次数应当能少一些。”

曲夫子叹气，他也想的。

姜暖知晓学塾里只有曲夫子和一个李秀才教学，忙碌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曲先生不能多雇佣夫子帮忙吗？”

“县城合适的秀才不多。”曲夫子为人正直，要求严格，不喜糊弄，所以很难招到合适的人手。

姜暖建议：“若是寻不到夫子帮忙，曲先生可以试一试将启蒙班的课程教给童生班的书生。”

曲夫子皱眉，“这怕是不妥。”

虽有童生开私塾，但他不觉得这些童生就能教好，而且这些童生的首要任务是考秀才，不应该为旁的事情耽搁了。

姜暖解释：“若是童生能将所学融会贯通的教给其他学生，那他们学识、笔墨应当都能更上一层楼。”

“而且大家互相看各自写的题，各自寻找对方的问题，如此才能更懂破题和解答，曲先生你说对吗？”

曲夫子将信将疑，这真能行吗？

张大夫觉得也有道理：“我这里的学徒也是一个教一个，教的总会记得更牢固一些，曲夫子你可以试一试。”

“那我回去想想。”曲夫子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他不由多看姜暖几眼，难怪姜策能顺利考中秀才，想来他们一家子都有独特的学习之法，真是佩服。

待曲夫子施针完便匆匆回了学塾，与李秀才一起研究了这个方式，然后尝试性的安排了几个未考中秀才的童生去教新学生，几个月后几个童生便有飞速进展，第二年便考中了秀才，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