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策默默的放下酒杯,“我实在是不擅长饮酒。”

奚孟问他:“姜兄是云州人?”

姜策点头说是。

奚孟说:“云州是个钟灵毓秀的地方,今年出了十几个进士,以后白鹿书院应当会跻身前三之列。”

“多亏各位承让。”殿试之上姜策并没有将题目答得极好,原以为得个探花已是极好,哪里知道被圣上给摆了一道,他只能认命了。

奚孟听祖父说起了姜策的答题,会试时洋洋洒洒,殿试上却有所收敛,但架不住帝王心,“姜兄是真才实学,是当仁不让的状元之才。”

姜策很是无奈,“谬赞……”

云景也知道是什么情况,拱手说道:“姜兄勿妄自菲薄。”

姜策笑着举着酒杯,与二人一起饮了酒。

几人又同其他人说了一些话,等亥时三刻才离开,离开之时卫安和陆骞都喝得满脸通红。

“走吧。”姜策叫上两人坐上回去的马车。

在马车上,卫安打了一个略带酒气的饱嗝,“阿策,我看着这些大人都是我们的考官,为何没有看到武官呢?”

陆骞说:“你忘了咱们科举是分设文武两科,我们从文,来的官员自然应当是文官才对。”

“也是哦。”科举分为文武两科,故而文科宴有鹿鸣宴、琼林宴,武科宴有鹰扬宴、会武宴,卫安有些好奇会武宴上的武状元是不是要表演一波胸口碎大石之类的节目:“下次武举我能去看吗?”

“你别多想了。”姜策打断他,这些宴会主要都是为了笼络天下士人通过科举考试,踏上仕途为统治者效劳,同时以示恩典,怎么可能表演胸口碎大石、额尖顶刀、口里吞剑,又不是杂耍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