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恩赐心中有一种难以用笔墨形容的幽怨。
像是黄花大闺女被皇帝强暴。
难受,但又不是彻底难受。
就像他现在的心境。
曾经被唐二白一首断肠人踩在地上,疯狂摩擦。
可他也用这首诗装了好几天的逼。
再听唐二白作诗,袁恩赐心中只有钦佩。
为啥都是脑子,唐二白的脑子就这么有文采。
能作出如此斐然的诗句。
他就只能想到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
邹少尚、潘银莲、葛大浪的感觉很不好。
像是憋了好久的一泡尿,找到马桶,肆意宣泄。
途中,有人拍了一下你的屁股,甚至是给你打了个结。
一滴都撒不出来了。
这感觉,比被狗日了还要难受。
既伤身,又伤心。
葛大浪差一些揪下自己胡子,瞪着眼珠子质问道‘怎么没有了呢?’。
潘银莲连连点头,‘对啊!唐公子,刚刚不是说有唐诗三百吗?’。
邹少尚不说话,只是用水汪汪的眼神望着唐二白。
似乎在说,给我!通通给我!
唐二白背负双手,抬头望天。
看不到天,看凉亭顶也能看一会。
笑话,那唐诗三百首,可是我一笔一画背下来的。
你们想听,我就要背给你们?
你们是我爹?
想要听我背诗,简单!
给我足够的好处。
要知道桑凤当初听一首天净沙秋思,可是给唐二白耍了一手如意的本事呢!
你们几个老梆子,想要白嫖我的诗词,做梦!
在地球来的人,只有白嫖别人的,怎么可能被人白嫖。
魔教卫离不算,这小子要弄死我,让他白嫖几次能放我活命,划算得很!
‘忘记了!’。
唐二白很是不负责任的说道。
这三个字不亚于晴天霹雳,将邹少尚三人劈的外焦里嫩。
随口一说,便是如此佳句。
像这样的好诗还有三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