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吧!我没心情!’。
张留对他姐夫还是很担心的,毕竟他吃他姐夫的,喝他姐夫的,每月初一还要嫖他姐夫的,天能塌下来,他姐夫可不能出问题。
‘姐夫为何事烦恼,说来听听,没准我能帮姐夫一把呢!’。
‘你?’,谭辉嗤笑出声,‘大人的事情你理会不得,留下来陪我喝两杯!’。
酒菜上桌,谭辉、张留两人推杯换盏,不一会谭辉就有三分醉意。
趁着酒劲上头,谭辉开始埋怨起钟太良的不是,说什么虎王兢兢业业,三小姐人中龙凤,怎么会轮到他这样的人做梁州王侯之类。
听得这话张留赶紧关上房门,将姐姐和外甥拒之门外。
‘姐夫,这些话岂是你我能置喙的,当心隔墙有耳,祸从口出!’。
谭辉大手一拍桌子,‘他娘的!那小子敢做,老子还不敢说嘛!反正三天之后都要死,缩头一刀,伸头还是一刀,老子想堂堂正正的死!’。
这话可给张留吓了一跳,你丫想死,我可不想。
‘姐夫此话何意?’。
谭辉喝了口冷酒,把钟太良要他三天之内找到钟太平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不忘总结道‘钟太良像是穷途末路的疯子,为了找到钟太平他什么事都做得!’。
张留急了,想了又想方才沉声说道‘实不相瞒,我的确是知道些消息,本来想着去黑市换些银子,现在看来,明显姐夫更需要!’。
谭辉睥睨着张留,心中一点也不重视,张留这样的瘪三能知道些什么有用的消息。
张留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个朋友,在天人会馆偷看一姑娘沐浴,被人当场擒获,后来扣了他一只眼睛’。
谭辉又要喝酒,张留身边尽是这样的渣滓,指着他还不如指着钟太良回心转意。
张留拦下谭辉,凝重问道‘姐夫就不好奇,哪个女子如此霸道?偷看洗澡就要挖了人的眼珠子’。
好像是霸道了一点!
张留自问自答道‘是三小姐的贴身丫鬟春花!昨晚我那朋友看见春花在彩衣巷现身,如果陪同钟太平消失的有春花,那我敢保证钟太平一定在彩衣巷里!’。
谭辉瞬间酒醒,‘你确定?’。
张留重重点头,这些事情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开玩笑呀!
谭辉哪里还有吃酒的心情,胡乱用凉水洗了把脸,急匆匆赶到王府。
钟太良在书房见了谭辉,谭辉开门见山,直言可能找到了钟太平。
埋首在众多文件中的钟太良猛然抬头,直勾勾盯着谭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