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人一掌击在了胸口,才终于倏地睁开了眼,扶着桌子喘息,心有余悸。
缓过神来,阿恒看向老师,疑惑道:“我刚才是怎么了?”
“不要随意演练剑法。”
此时计良已经停下笔,等待墨迹晾干,一张张或文字或图画或图文并茂的宣纸铺满整个桌面,阿恒甚至还在其中见到了描绘着人体经脉的图。
他脸颊一红,所幸黝黑的脸蛋看不清切,但也明白了,自己方才竟不自觉中在脑海中演练了这套剑法,却不得要领,才会感觉胸闷气短,差点就走火入魔。
然而,与此同时,阿恒却体会到了这套剑法的厉害,顿时目光灼灼,连刚刚差点走火入魔的后怕都抛之了脑后。
“老师,这剑法有名字吗?叫什么?”
少年兴奋地问道,神情间全然没有了一丝余悸与羞赧。
计良又将晾干的纸张归拢,一张张有序地叠在一起,装订成册,便成了一本无封的未名书籍。
计良将这本剑法交给激动的少年,才淡然说道:
“你自己可以给它起一个名字。”
“这……它原本没有名字吗?”
虽然很是激动,但阿恒不太信这么厉害的剑法,竟然会没有名字。
不过,老师似乎有些出神的样子,好一会儿,才缓缓摇了摇头。
“没有。”
既然老师这么说,阿恒只好相信了,诚然,若能给这么厉害的剑法起名字,阿恒内心又是一阵激动,不过他却望向眼前的青衣瘦削的身影,迟疑片刻,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