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临珊走到她床前,凑前去看了看她,关心的问她:“吃了药,你有好点吗?”
乔楚把自己紧紧的裹在被里,更是往墙内缩去。周临珊以为她怕光,只好又走到窗户前把窗帘拉上,还原刚才她走进房间时的样子,她说:“生病要让室内空气流通才对的。”可是,扭过身去,发现乔楚还是不愿意翻过身来向着她。
周临珊想去探一探她的额头,看她到底退了烧没,可是乔楚的是双人床,她又躺在床的深处。
床靠着墙壁,除非周临珊爬上床去,不然她根本碰不到她。
她是故意的,她知道。从昨天开始,她就不愿意再跟她多说一句话。
为的是什么事,周临珊当然心中有数,她只是不知道真正的细节和内容是什么,反正肯定跟她和若水的事有关。
她渐渐对自己当天让她去接见若水生起了悔意。然而,除了乔楚,生活里又真的没有其他人能为她做这件事。她觉得无可奈何。
“刚才我去超市逛了一圈,给你买了很多吃的喝的,都放在厨房。”周临珊说。
乔楚依然一动也不动。周临珊拉了房里唯一的椅子到床尾坐下。
这个位置,最靠近乔楚,她可以碰到她的脚。她摇摇她的脚,说:“看样子你明天很难会好起来,我会替你请多两天假,你好好在家休息。”
乔楚这才模糊的说了一声:“谢谢。”
周临珊设法找点话来说:“我们出海的那几天,realoy来了两个程序员,都是小鲜肉,你有新人要带领啦。”
看病恹恹的乔楚根本没有说话的意愿,周临珊只好说:“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给你弄。”
乔楚的烧其实并没有因为药物立刻退下来,除了浑身发冷,她还觉得头脑发涨,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一样。她突然含糊不清的问周临珊:“若水呢?若水在哪?”
周临珊不回答她,只是望着她。乔楚又问:“告诉我,若水在哪里?”
周临珊漫不经心回答了,“去行山了,绕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