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说:“小乔,我好冷。”
“是我把你吵醒了吗?”
“我在等你回来呢。”
“睡吧,时间不早了。”
“你又顺路送了江泇婴回家吗?”
“没有。周临珊去接她了。”
一听到周临珊的名字,若水又像傍晚那样笑了起来。
这一晚,她们也就这样的聊起了周临珊。三更半夜,莫名其妙的,长久以来,她们都不怎样提起这个女人,这个把她们牵在一起的女人,也算是她们的另类月老。
乔楚告诉若水自己的隐忧,她说她现在最担心江泇婴最终会受到伤害,若水却很宿命的认为,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人为的力量也无法改变。
她还少有的老气横秋又故作深沉的说:“谁都不是谁的救世主,躲不了的就让它发生再让它过去就好了,过程中总会有些什么收获。”
她还说:“没有平白无故发生的事,凡事的发生一定有它的前因和后果。只不过,人们不知道前因是什么的时候就先承受了结果。其实我心里是挺感激周临珊的,如果不是她,我就遇不到你了。”
乔楚一直也有这种想法,这种想法甚至已经在她心里不知不觉的扎了根,怎么都拔不起来,所以尽管周临珊这个人再高深莫测,干出再多令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最后她都无力反抗;
她不想纵容她的一些行径,就只能选择疏远她。
“你一点都不恨周临珊。”乔楚像在说,又像在问。
若水说:“我心里没有恨,对她我始终恨不起来,我对人都恨不起来,你说我这样的性格,是不是也是可恨的?”
乔楚说:“不可恨。为什么要恨?恨人是痛苦的,对自己没有好处,那是情商低的表现。”
她甜滋滋的冒出一句:“我心里只有爱,小乔,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