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挨到她身边,也跟着她躺下来,依偎着她,牵住她的手在玩。
乔楚说她不舒服,生理痛,头也痛,浑身乏力,今晚想早点睡。
若水立刻坐起身,搓热了自己的双手,把手伸到她的下腹替她按摩。
约莫是按摩了两分钟之后,她开始埋怨起自己,说:“刚才不该让你喝咖啡,我下楼去给你冲一杯热的红糖水。”
乔楚却把她拉住,问她:“若水,现在的你快乐吗?”
若水由衷的说:“我快乐,你呢?”
乔楚宽慰一笑,说:“你快乐,我就快乐了。”
她抚摸着她的脸,看着她说:“那个吴冲锋,怎么可以喜欢你?这是多可怕的一件事。首先是他还那么小,再来是,她是周临珊的儿子,更重要的是,你是我的……”最后四个字,她模仿着若水的口吻说出来。
若水笑了,从容的说:“你看不出来吗,他就是爱表现而已,我想学拉花,碰巧他又会。如果我们没有共同的兴趣,他对我就没有兴趣了。”
乔楚说:“傻瓜,爱表现就是喜欢的一种表达方式。”
若水说:“是吗?那让我想想我有没有对你爱表现过。”
乔楚安静的、微笑的等待着她的答案,却是没有,她又开始出现奇奇怪怪的逻辑思维,说:“爱表现,恐怕只是雄性动物对雌性动物的行为,不存在于雌性动物之间。”
乔楚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说:“我告诉你,我趁你不在家,偷偷把床单换过新的了。”
“可是,现在你睡的这个,又快两个月了。”
“真的假的啊……”乔楚做了一个晕倒状。
若水从她身上起来,说:“我现在下楼,你等我,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