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若水吗?”她掩饰不住自己的慌张。
江泇婴朝外头一指,若无其事的说:“她就在那里啊。”
乔楚忍不住质问她:“是你带她上来的?”
江泇婴说:“你开会的时候,我看她坐在你房里发呆,就带她上来吹吹风,我……”
乔楚愤怒的打断她:“需要你那么多事吗?”
江泇婴本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很好的事,想不到乔楚会那么生气。
她脸色煞白的呆在现场,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像是很想解释什么,一时却说不出口。
门口狭小,乔楚一把推开她,说:“你最好远远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焦躁万分的跑出空旷的天台,放眼四周,却是半个人影都没有,她只能慌张的倒回去那个小门口,一把抓住还杵在原地的江泇婴的胳膊,大大声的质问她:“是你把她带上来的,她现在到底在哪里?在哪里?”
江泇婴从来没见过乔楚发那么大的火,吓得不敢怠慢,她引领着她向右拐到一堵高墙的背后。若水原来就坐在那里,完好无损的坐在那里。
天台的风的确很大,太阳就快下山,火球就像宣传广告的大气球一样远远的悬挂天际,在云层间浮荡着,而若水就目不转睛的望着天边。
乔楚总算松了一口气。
正要朝着她那头走过去,江泇婴却在她身后哭了起来,乔楚一惊回头,才意识到自己上一秒紧张过度,对她太粗暴,她立刻向她道歉:“对不起,江泇婴。”
风很大,吹得呼呼响,而江泇婴一边垂着泪一边猛摇头,乔楚不知道她为什么摇头,她继续向她道歉,说:“刚才那样对你,是我不对,真的对不起。”
江泇婴越发哭得委屈。
乔楚只好向她走近一步,用比较柔和的声音对她说:“所以你知道了,若水对我有多么的重要,不管你是善意还是恶意接近她,在我能重新接受回你这个人之前,我请求你,不要擅自接近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