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头母狼人拍了拍这头狼人,大吼道:“娃儿他爸,这些士兵的衣服不就是搓澡巾嘛。”

狼人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把士兵穿着的锁子甲扒了下来,在自己身上摩擦。

锁子甲那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擦着狼人身上多年的皮肤病。

“嗷呜——好舒服!”

母狼人凑过来:“真的嘛,娃儿他爸,给我也试试。”

狼人恋恋不舍地把锁子甲从自己皮肤上拿开,给伴侣挠皮肤。

“嗷——”母狼人呻吟道,“娃儿他爸,真舒服,用力!”

身后,传来其他狼人不满的嚎叫声:“喂,你们不要堵着城门啊!我们也要!”

几分钟后,前来支援的士兵们赶到了城门口,骇然发现几十头狼人堵在城门口,用从士兵身上扒下来的锁子甲挠着身体,「嗷呜」一片。

而城门口的地上,士兵们穿着破烂的内衣,一边发抖,一边不敢动。

还有几头狼人没有抢到锁子甲,正在不满,看到前来支援的士兵,狼眼顿时红了。

城头,白夜公爵看着城下互相搓泥挠痒的狼人们,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群笨狗,真是粗鲁,就知道享受皮肤的刺激。”

说着,白夜公爵忽然转头,对着肩膀上一个劲「嗷呜」的一头淤泥怪大吼:“你能不能别粘着我,臭死啦!”

淤泥怪摇头,表示自己一定要粘着白夜公爵。

白夜公爵愤怒地用翅膀扇飞一个士兵,然后抓着士兵的衣领:“说!你们将军在哪里!?”

士兵颤颤巍巍指向一座城楼。

白夜公爵丢下士兵,冲向那座城楼。

两分钟后,白白胖胖的将军被丢在城楼门口,瑟瑟发抖。

白夜公爵手里拿着一身上好的鱼鳞铠甲,满意地掂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