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棠哼道,“不叫我贺当家了。”
但语气却莫名透着欣喜。
林青玉拿不准他要做什么,只好拿兄长开脱,“哥哥得喝药了,不能误了时辰。”
贺棠听他提起林景云,眼尾那点欣喜消失得干干净净,盯着林青玉,又想起兄弟同寝之事,咬了咬后槽牙,“你们昨夜”
却是没有把话说完。
林青玉心下慌张,想要挣开贺棠的桎梏,却听贺棠道,“我猜到了。”
“猜到什么?”
贺棠一笑,笑容不及眼底,“你与景云之事,我都猜到了。”
林青玉只觉五雷轰顶,语气都急切起来,“我不管你猜到什么,我得走了。”
贺棠却不依,“你不想我说出去,行啊,亲亲我。”
“我已与你说得清楚,我与你之间再无可能。” 林青玉气恼得瞪了眼。
“你若不亲,我现在就去嚷嚷,就说你们林家兄弟相奸,到时候这话传到圣医耳朵里,我看他还救不救” 说着,仿佛真要外出去到处宣扬林青玉与兄长之事。
林青玉被他的无赖气到面色发红,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快速地凑过去,在贺棠的脸颊处啄了一下。
贺棠的声音戛然而止,诧异地看着林青玉。
林青玉趁他愣神,连忙挣脱他的手,端着药碗走出去,又放心不下回过头来警告贺棠,“我,我已经亲你了,你不能言而无信。”
贺棠伸手摸了摸脸颊,明明他与林青玉更亲密的事情都不知做了几回,此时竟还是顿觉欣喜,就如同鱼儿吐泡泡一般,在心里冒了点愉悦的头,他面上浮现些许笑意,朝林青玉挑了下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林青玉瞪他,憋出一句,“你是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