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很是新奇地盯着游杳和薛旦,就见薛旦无奈地向游杳解释:“我知道,可是现在是特殊情况。我虽然是个疯子,但还不会拿亚陵山区开玩笑。”
游杳垂在两侧的手慢慢紧握成拳头,他狠狠擂了一下木桌,表情有点怄气:“行吧,我知道自己不适合从你口中知道特殊情况是什么,你是说一不二、大名鼎鼎的疯子将军,明晚去赴你的宴吧。”
接着薛旦和卢卡斯就被游杳毫不客气地轰出了帐篷。
薛旦站在帐篷外,沐浴在亚陵军隐晦的视线中,磨牙:“听说当初他是离家出走的?如果我是他的家长,早就把他的心脏掏出来,给他在上面拿针多扎几个心眼了。看他现在还是不是一副欠揍的样子。”
卢卡斯搭在行李箱上的手指轻轻叩了叩铁制把手。
他刚刚看到了游杳帐篷里的布置,心中有一些不妙的预感,暂时顾不得薛旦的话。
他觉得,自己手里拎的这个行李箱和里面的东西会成为以后他生活中最贵重的物件了。
他心中担忧,心不在焉地回应薛旦道:“他这副样子比你好多了,至少是个正常人。”
薛旦笑笑:“在东南两区,正常人才是不正常的。”他拍拍对着箱子出神的卢卡斯,“过来找个营帐睡,或者咱们金贵的研究主任想体验一下露营?”
卢卡斯回过神,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没你们这种爱好。”
薛旦心里骂道,老中医真是一句话也不忘损他。
他给两人随意找了个营帐,和里面的士兵同睡。
卢卡斯忍住和旁人睡觉的不适,勉强和薛旦躺到了营帐里面的大床上。
薛旦给他让出了最靠里的位置,只和薛旦挨着。
薛旦这两天忙着行军,也不知道是不是缺的觉太多,此时他躺在营帐的床上,反而了无困意。
他凝视着卢卡斯的脊背,想起潘多拉病毒爆发之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