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想走,还得通过薛旦那扇门。
他顺着墙壁摸索,很快就在大门不远处摸到了一个阀门,阀门后是一道长水管,下面连接着一条沟渠,应该就是通往城墙的沟渠。
怎么处理这些腐蚀液?
得益于薛旦的强制看管,卢卡斯手头上什么工具都没有。
既然不能用脑袋解决问题,那就用武力解决问题。
卢卡斯摸上水管,它一直向上,连通存放在后面的大量腐蚀液。
卢卡斯咬咬牙,扎下侧弓步,右掌撞左拳,正对着水管猛力顶肘。
水管发出一阵牙酸的吱呀声,像是一只软蛇,顺着卢卡斯击打的方向扭曲出一段弧度,留下一块凹陷。
陈婆一定会通知薛旦,不知道现在薛旦在哪儿,留给他的时间不多。
卢卡斯沉下气,浑身紧绷,连续重击这一小处凹陷。
在卢卡斯击打了三四百下左右后,水管壁骤然被他一拳打破,半透明的腐蚀液源源不断地喷出,淋了卢卡斯满满一身。
卢卡斯赶忙收拳,跳到水管另一侧。
水管破了一大片,腐蚀液争先恐后地外涌,很快就从已经闭闸的沟渠中溢出来,在地上积了薄薄一层。
就这样吧,一定要趁着薛旦来之前,把腐蚀液从灰鸡蛋里放出去。
卢卡斯顺着记忆中的方向,向隔壁的灰鸡蛋狂奔,腐蚀液从他靴子的边沿处被击打而起,四散飞溅。
灰鸡蛋的占地面积不小,卢卡斯心中焦急,干脆伸手毫不犹豫地联结隔壁灰鸡蛋的大门。
熟悉的阻隔感笼罩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