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坐到自己位置上，将书本陆续往桌上放。

刘科扭过头一脸颓然的看着方然，把方然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呢？！”

“我被那个恶魔老板给虐的体无完肤啊！！”刘科苦大仇深的说道。

“恶魔老板？你指的是程先生？”方然有些疑惑的问道，“昨天我们吃完饭不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吗？程先生怎么虐你的？”

听了方然的问话，刘科立马开始倒苦水：“你是不知道！就在你和蒋默坐的士陆续走了之后，我本来也准备打个的就走的，可是！”刘科气极，苦着脸叙述，“可是那个恶魔硬生生的拉着我去他工作室，给他办公室打扫！！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

“那个……”看到情绪激烈的刘科，方然试图出言阻止，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本来还打算早早回家休息的！被这个恶魔一打扰！我昨晚十一点才回家啊！”刘科直接拦截住方然的话，继续控诉道，“等我准备睡觉已经十二点了！！你看我的黑眼圈！！”刘科摘下眼镜，让方然看自己的黑眼圈，仍旧愤愤不平。都是因为那个恶魔！一想到昨晚那个恶魔那样命令自己，又是抹这个又是扫那个的，简直让他火冒三丈！

“呃……可能是……程先生比较重视你吧……”方然安慰道，心里却疑惑，虽然没跟程利泽有多少接触，可是从林正文口中得知，程利泽虽然脾性有些古怪，但为人却很正经，刘科说的这又是什么情况？？

“这种重视，我完全不想要好吗……”刘科泄了气般瘫趴在自己桌上，弱弱的说道。

“程先生可能觉得你很有趣吧。”蒋默突然插话，淡然的陈述。

这一句话让刘科彻底炸毛了：“我有趣？！他当我是宠物啊！有什么好有趣的！？”

蒋默面无表情的看着刘科，淡淡的回答：“可能就是你生气的样子让他觉得有趣吧。”

“那我以后绝对不在那个恶魔面前生气！以后面对那个恶魔我就学蒋默，面无表情！”说着还为自己的机智点了点头。

方然觉得自己这个朋友简直是活宝，他伸手推了推刘科的头，无奈道：“别想这些了，认真看书！”

“哦。”刘科点了点头，不情愿的趴回自己的桌上，有气无力的翻着书本。

“蒋默，”方然看向蒋默，询问，“过一个月就是寒假了，你寒假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