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比赛完，秦老爷子带着黄嘉瑜在车里说了许久的话。

重复得最多的一句，也是这么些年秦老爷子对她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你多和李南意学学，她既是你学姐，也是我很看好的年轻人。

就好像李南意才是秦家的亲孙女一样。凭什么？她都几乎不能和自己的亲爷爷见上几面，凭什么她就可以和爷爷频繁往来？他们之间什么关系爷爷却从来不说？

她哪里比李南意差？

李南意拍了拍师兄的肩，“师兄，让她进来，要不得说我们发财不带她可小气了。”

周宥也见怪不怪了，黄嘉瑜对李南意的恶意由来已久，和犯病也差不太多。

黄嘉瑜冷哼了一声，招呼也不打地闯进来，这才看到会议室那头还坐着他们说的‘客人’，顿时傻了眼，“楼，楼总？！”

楼君亦目光放在合同上，不过扫了一眼，连个声响也未应。

黄嘉瑜已然在心上人面前丢了脸，顿时恼羞成怒，瞪着李南意的神色仿佛是要吃人。

班陆离对这样的学生没有丝毫的好感，只是抬手迎着送楼君亦两人出去，“合同签好了，我送楼总出去吧。”

“留步。”

楼君亦擦身而过时，好整以暇的目光在李南意身上停留了半秒。

“楼总，我们就这么走了？刚刚闯进来的那女孩儿像是要动手的样子，李小姐会不会——”

“她？不会的。”

楼君亦想起来她在比赛时伶牙俐齿艳压群芳的模样，轻笑了一声。

她可不像是会被这个段位的小女孩儿欺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