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沉默）

老板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楼君亦：……（沉默）

王乾：好的我知道了。

李南意抬眼那刻还未褪去的笑意，让他觉得格外刺眼。二楼的扶手都莫名在黑夜里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怪瘆得慌。

“楼先生还在？”

李南意脸上的笑意缓缓褪去，长发在冷风中吹得有些凌乱，仰着头看他。

楼君亦本不想把人逼得太紧，偏偏围在李南意身边的男男女女实在是多得让他头疼，甚至于心生妒忌。

比如他现在就有些妒忌李星河。

“妈妈！”李星河小朋友从来不记仇，白天妈妈没能陪他，到晚上他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李南意抱了抱李星河，亲了亲他的小脸，“怎么不穿外套？会感冒的。”

“不冷。”李星河摇了摇头，指着头顶的暖风，还有脚下的地暖。

李南意周身一怔，“楼先生，你不会是打开了整个别墅的地暖和中央空调吧？”

楼君亦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李南意顿时欲哭无泪，表情有些狰狞。

“怎么。”

憋了半天：“电费会很贵。”

“……”楼君亦淡淡扫她一眼，“故意的？”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何况我们也只是，前夫前妻的关系？”李南意晃了晃手机，“这个月的房租我已经打到王乾给我的卡号上了。”

楼君亦上下唇紧紧抿起，尽力让自己按捺住掰开李南意脑子的冲动。

楼君亦点了点李星河的头，沉声道，“李星河，你该睡觉了。”

李星河悄悄地看了一眼妈妈，再看一眼楼爸爸，好像气氛不太对，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