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意压抑在心底的慌乱尽数上涌,眼泪止不住地流,“楼先生,楼先生!”
“南意!”周西木子低呼。
谁知两人双双昏倒。
……
“弹药还好只是在腰部擦伤,失血是一部分原因,最重要的是楼先生脑部本有淤血,头部受伤才是导致他昏迷的主要原因。”
“那我妹妹呢?”周西木子双手抓着白大褂的医生,格外急切。
“惊吓过度。”医生一脸严肃,“很快会醒。”
周西木子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过了一夜。
病房里。
李南意只觉得空气有些暖和,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有人要绑架自己和李星河。
连楼君亦也受了伤晕倒在地。
等她一睁眼,茫然看着韦尔斯和周西木子,“韦尔斯先生,周西,怎么都来了?”
“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李南意惊醒,这不是噩梦。
她环顾四周,这里是医院。
“楼先生?!”
“在隔壁房间,还没醒。”
“我去看看!”
周西木子还没来得及跟李南意解释情况,人已经急切地跑出去了。
甚至李南意还没给她解释自己为何和韦尔斯一起出现在这里的机会。
周西木子只好笑着摇头,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呀。
推开门,一抹难得地冬日暖阳打进房间,李南意不由得捂了捂眼睛。
男人睡着的样子也十分冷峻,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严肃而又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