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仔每天清晨背着竹篓出去打新鲜猪草,还顺带采集露水给狪狪们喝。
两个月下来,两头狪狪都长大了不少,终于在一个清晨,朱仔在猪圈中捡到到了两颗珍珠给李若庭,足足有半个拳头大,比普通的小珍珠更圆润,泛着白莹莹的光。
他的破锣嗓子嚎了大半天,他还以为李若庭说养猪会发财是逗他玩,没想到是真的有珍珠。
朱仔每日打起猪草来更是干劲十足,装了满满一筐新鲜猪草,回到小院推开木门。
“我要回来……”
李若庭站在院中,手背上站了只羽毛颇艳丽的小鸟,侧着小脑袋转动圆溜溜的黑眼睛,把他一番轻声细语记下了。
他另手摸出一把瓜子仁在手心摊开,鹦鹉磕着脑袋尽数啄了,扑腾几下翅膀飞离了这方小院。
“师父,你又在跟鸟说话了?”朱仔跨进院门大声问道。
他刚靠近院子就见一翠绿小鸟冲出小院欢快得飞走了。
“那鸟叫鹦鹉,能学舌能传话。”李若庭边说边把竹筐中的猪草放猪圈里,猪圈里一大一小两头狪狪正在酣睡,闻到猪草的香气撂起小短腿哼哧哼哧吃了起来。
鹦鹉像一支刚离弦蓄满力的短箭,冲进雾气弥漫的深山,穿过无数棵高大的古树,自身的灵力在尾后留下一条与它羽毛同色的翠绿色拖影。
最后冲进一个洞穴,洞穴中是四壁光滑的石室,鹦鹉稳稳落在一只手上。
“师父,我最近在制药,缺一味药引,我要回来取。半年不见,我实在是想念墨山还有……为何不让我回来?唉……”鹦鹉念得毫无感情,最后这声叹气也只叹了声短气,小嘴一张一合:“害!”
语气不像是思念所言也就罢了,还多了几分怪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