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庭拧起眉毛,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神色,“偷鸡摸狗不是男子汉该做之事。”
“师父!我发誓我只偷了那一次……”朱仔着急地说。
“以后……”李若庭这话接不下去,他没法说以后师父慢慢教你,或是以后师父带着你,他来无尘顶也不是为了修学,就像朱仔一样,他们各有各的目的,心,终归不在这里。
待他找到了能医治燕慈的人,他不会再待在无尘顶,他会回到那座深山,燕慈喜欢远离尘世,他也远离尘世,要是燕慈腻烦了山中,想下山过寻常百姓的生活,他乐意奉陪。
李若庭拍拍朱仔的肩膀,只说一句:“有我在一天,你就吃饱穿暖一天。”
没过几日,他被门主召了过去。
一个戴黑纱帷帽的人站在冶金堂中间,金燮见李若庭来了忙请他坐下,戴帷帽的人向他娓娓道来。
离无尘顶两百多里的邵咸城,短短几日光景,全城大半数人都得上了瘟疫。
最开始,一个男子身上红肿溃烂了几处,男子家中亲眷也都一一被染上,郎中让他们一家万万不可出门,每日汤药送进去给他们医治。
城东这边一家人还没治好,城西那边一家人也得了,身上莫名出现红肿溃烂的地方,还没几天,邵咸城的医馆里挤满了来看此病症的百姓。
一开始大伙以为是某种传染病,人人戴上帷帽蒙着面巾,紧闭家门而不出。
这时有一个和尚来了邵咸城,见城中此景自愿留下帮百姓看病,还细细查起了这种奇怪病症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