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抹了再用手指弄弄,不止不疼了。”清风公子认真地说:“还更舒服。”
“会怎样?”李若庭沉默了一下问:“要是抹了……”
清风公子咳咳两句,用帕子扯住了整张脸才粗声粗气地说:“痒得很!”
“啊!”李若庭惊得差点把这盒东西摔了,他瞪大眼睛,结巴道:“要、要解毒的吗?”
清风公子重重点头,“必须解,不解要痒死的。”
“这么严重。”李若庭皱起眉头。
清风公子笑了,道:“别担心,他定会让你帮他解,谁让他喜欢你呢!”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李若庭听了,脸上直烧的厉害。
谁让燕慈喜欢他呢?
光这样一句话,就让他心里甜丝丝的,整个人脚不着地飘了起来。
既然喜欢他,他抹了这药,定也愿意帮他解的,不管燕慈顾忌些什么,燕慈一定不忍心看他受苦。
李若庭揣着这盒油脂膏离开清风公子的小楼,一路上都盘算着什么时候用比较好。
他心口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是不是喝了酒更好些?李若庭神差鬼使地走进酒肆,买了一壶易醉的高粱酒。
高粱酒冲鼻的酒香隔着酒壶也能闻见,李若庭十分满意,余光瞥见路边一个穿红衣的女子,红艳艳的,煞是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