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庭摇头:“没有同伙。”
金燮不敢置信,再问:“是谁指使你来无尘顶的?”
“无人指使。”李若庭从容自若,“我来无尘顶也没有别的目的,只是听闻无尘顶的药修是天下最厉害的,我想为我重病的家人求一副药罢了。”
没有灵火,证明李若庭所言句句属实。
金燮不禁忆起李若庭刚入无尘顶的时候,整天往药王院跑,孟雅也多少在他面前提过几句李若庭三番五次求药的事。
“你后来为何不求了?”金燮狐疑道。
李若庭惨笑,嘶哑的喉咙发出阵阵抽气声,“他病已入骨,灵丹妙药也无用了。”
“这只彭侯,最先出现在何处?”一心问元真教的人,元真教教主回答正是从陈云洲的宅子里跑出来的。
一心掌心捻动佛珠,扭头看向陈老六。
陈老六对上一心平静如湖的那双眸子,不知怎么就猛地缩起脖子,他咽了口唾沫,挺起腰杆站得笔直。
此时,观云台上来参加审判大会的人群已经嘈杂不堪,明明犯人已经认罪,凶兽来历却成了迷,他们惶惶不安,被人饲养的凶兽被放出来作恶,世间多几个这样的驭兽修士,多几头残暴不堪的凶兽,那还得了?
“一心方丈,陆某有话要说。”陆贺霖突然朗声道:“陆某方才问了几位驭兽修士,得知金趾这种东西,就同我们人佩戴的簪子,谁造,会刻有谁的名字。”
一心颔首,“可彭侯身上这四只金趾已被灵火融化,连样式都无法再分辨。”
“敢问在场的驭兽修士们,彭侯这种凶兽,一般驭兽修士降得住吗?”陆贺霖又问,不少人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