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庭有点兴奋:“我们去的话,能见到陆文学了。”
燕慈颔首,倒没有什么不乐意的样子。
李若庭两手托着下巴,弯起眼睛对燕慈直笑。
燕慈把人扯过来坐自己腿上,“笑什么?”
“我在想……”李若庭胳膊挂他脖子上,脑袋往后仰着偷笑道:“燕慈小师弟!”
燕慈力气很大,能一手圈住他不让他逃,一手固定住他的脑袋,对着他的嘴又吸又吮。
他不介意李若庭喊他小师弟,反倒觉得李若庭这样很撩人,实在是撩拨到让他牙痒,恨不得把整个人拆了吞了。
李若庭整个人是软绵绵的,就像是醉了酒,神魂颠倒又贪婪地嗅着燕慈的味道,直到燕慈扯开他的衣襟,在光滑的胸膛上留下一块块晶亮的水痕和旖旎的红印,他痒得咯咯直笑,笑得喘不过气来了才开始求饶,一边求饶一边轻手轻脚地挣扎。
燕慈见他的眼尾带着一丝薄红,分明是被痒得笑出了眼泪,他于心不忍放过了李若庭,李若庭眯着眼睛,下巴搁在他肩上呼呼喘气。
翌日清晨,李若庭给自己买了顶帽子,帽沿是白色的薄纱,容貌被遮挡严实后,他光明正大骑上马,墨山躺在他背上的布兜里。
两人一路快马加鞭,不过午时就到了陆溪谷。
陆溪谷看起来更像一个山庄,漫山的火红枫叶夹杂着白墙黛瓦院落。
“老人家,请问浣玉堂的陆堂主在此地吗?”李若庭笑盈盈地问路边晒太阳的白发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