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慈沉着冷静,手腕飞速转动着,玄铁剑在他手中挥出虚影,频频与巨大的钩子相击,清脆的声音如剑刃击打磐石。
“跟上。”燕慈一声令下,金霓生从他身后窜出来,已经被燕慈连连追打了半晌的钩正眼前飞花不断重复着防御的动作,蓦地一换人,它措手不及往后缩了一下。
正是二人攻击交替之时,燕慈身形一晃,一剑斩断了钩的尾巴。
第74章
钩是万万也没想到凭空冲出来的这几个人能斩它的尾巴。
暴怒的它最先想到的不是他们斩它尾巴,而是为何不把它直接杀了。
它在陆溪谷偷牲口不是一天两天了,迟早会有人找上门来,它心里有数。只是没想到找上门来的人不取它性命,单单是断了它的尾巴,便不再动作。
深潭被直冲而入的钩激起大片水花,洋洋洒洒落了金霓生和燕慈满头满脸。
不多时,水面恢复了平静。
若不是周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光看这口倒映出绯红圆月的镜面深潭,真难以猜到潭底正是一番暗涌。
陆文学本来正对着暖炉哼着小曲,房门被人踹开,他的小师弟燕慈走进来,带着一股袭人的寒凉。
“就回来了?”陆文学起身倒了杯热酒让燕慈喝了驱寒,燕慈推开不喝,让陆文学去找个郎中来,陆贺霖伤到了腿。
陆文学方才的悠闲自在全然不见,急得迈开腿就去找自己那个倒霉弟弟。
陆贺霖在床上连躺了三日,不但没有怨恨被这张床禁锢住,反倒觉得躺越久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