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山也很快活,吃了三只烤鸡,把肚皮撑得圆滚。
燕慈带着李若庭穿梭在都城的大街小巷,踏过城河石桥,李若庭不禁问:“燕慈,我们这是去哪里?”
如今他喊燕慈的名字喊得十分顺嘴,没有任何不适应。
燕慈从他手里拎过几样东西,这样李若庭就能腾出一只手来让他牵着。
李若庭嘴里“咔嚓咔嚓”咬着糖人,若有所思望向燕慈,燕慈微微勾起嘴角,两只温暖的手紧紧牵在一起。
夜风袭来,夹杂着蒙蒙细雨,过了繁华的街道,行人越来越少,加之下起毛毛雨,石板路上只剩他们两人并排走着。
“我同你说过,我是都城人。”燕慈的声音轻缓低沉,李若庭点点头,燕慈继续道:“我也同你讲过一个可怜的驭兽修士的故事。”
两人在城河边停下脚步,对岸是一片灯火通明,两个红彤彤的大灯笼挂在一扇金色大门前,不知是哪位贵人的华丽府邸。
这块地在五十多年前,一直是将军府,大将军姓燕,大名鼎鼎的“除奸候”,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把将军府夷为了平地。
燕将军正是燕慈讲述的故事里那位驭兽修士,他亲手教出了一只凶兽,凶兽弑父夺位后,受百姓供奉护天下太平摇身一变成了一只神兽,最终神兽要驭兽修士死,驭兽修士不得不死。
“陆文学以为我性情淡漠是仇恨在心,其实不是。”燕慈在李若庭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