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穗一愣,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没大没小。”
什么大不大小不小的,姜乔从来都不在意那些,之前姜成海在家里作威作福,她每次都蹦起来和姜成海对着干。
好几次姜成海气的和盛明镇一样捂着胸口仿佛下一口气就上不来了,可她一点都不怂。
这个世界上,她在意的东西越来越少,说话办事也就越来越随心随性。
在停车场分开,上了储穗的车子,姜乔系安全带的时候问,“我们要去哪儿。”
储穗说,“几个朋友叫我打牌,我这腰不好,坐不了那么长时间,你跟我去,中途换一换我。”
姜乔意外了一下,实话实说,“我不会打牌。”
姜成海就是陷入赌博把家里弄的一地鸡毛,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东西。
储穗也不在意姜乔会不会,“又没指望你赢钱。”
这一家子,真的是仗着有钱说话都这么不留余地。
她不说话了,说多了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车子一路开去了市中心一家茶室。
这茶室前面是茶室,后面有个院子,院子里面好几个小亭子,用篱笆仿真墙围着,里面就是各家阔太太打牌的地方。
姜乔和储穗过去,另外三家已经到了,看见储穗带了人来,那三个妇人愣了一愣,随后就认出姜乔来了,笑着说,“呦,这不是你家二儿媳么,今天怎么有时间一起过来了。”
储穗开口,“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带她出来转转。”
外边的这些人是不知道盛家那堆烂事的,还以为储穗和姜乔关系多好,调侃了两句,说现在的婆媳关系难处,她们俩这样实属不容易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