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姜乔背着窗户，盛湛看不清她眼底藏着的那些情绪。

他叹了一口气，感觉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想解释，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句都说不出来。

他最后伸手把姜乔往怀里搂了一下，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好了，睡吧。”

姜乔抿着嘴，眼睛还是睁着的，她一点睡意都没有。

两个人一直这么抱着，谁都没换姿势，最后姜乔身子都要僵了。

盛湛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她借着翻身的机会从盛湛怀里出来，再次背对着她。

结果盛湛那边马上贴了过来，再次把她搂在怀里。

姜乔知道盛湛还没睡，估计盛湛也知道她没睡。

他们俩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别扭上了。

她把眼睛闭上，劝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就看看盛湛到最后能给调查出个什么结果来。

……

盛城给蒋科打了电话，直接说约他见面。

蒋科喝的不知东南西北，接到他的电话都没听出他是谁，“你谁，你找我，你有事啊。”

盛城稍微停顿了一下就说，“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蒋科砸吧砸吧嘴，转头问旁边的人，“咱们现在在哪儿呢？”

旁边的人也喝高了，吭哧半天也没说出来个所以然。

方归航摊在一旁的沙发上，他也喝多了，但没醉的那么厉害，听到了蒋科问的话，他扯着嗓子把他会所地址报了出去。

盛城在那边听得很清楚，“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