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湛把手机拿回去，“这女人之前跟过你，对吧？”

吴昌明深呼吸了一口气，“对，跟过我。”

盛湛点点头，手指在屏幕上又点了点，出来另一个人的照片，再次推了过去，“这人你认识吗？”

吴昌明盯着手机屏幕看了看，点头，“认识，这男的挺能吹的，之前我托他办事儿，他说他警局里有关系，结果拿了钱之后事情给我办的乱七八糟。”

盛湛愣了一下，“他说他警局里有关系？”

吴昌明点点头，“说是这么说，但我觉得他就是吹的。”

他语气嘲讽，“他要是真有关系，哪里会沦落到帮人办那些下三滥事情的地步。”

盛湛犹豫了一下，手机又收了回去，“卢芳宁跟你在一起的时间线，你还记得吗？”

“记不住了。”吴昌明开口，“我跟你也实话实说，我外面女人多，很多分了之后就忘了，能记得她，是因为她是我找过的这些女人当中年龄最大的，但也是最善解人意的，如果她没有太大的野心，我还会留她在身边，只是她想要的东西太多，我又不想给，所以才闹掰了。”

说完他挑了一下眉头，“你若实在想知道，我只能说，应该是两年前闹掰的，具体什么时候在一起，或者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线，你让我回忆，我肯定是不知道了。”

盛湛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把手机放回兜里，站起身，吴昌明赶紧开口，“这个事情……”

盛湛看着他，“什么事情？”

吴昌明顿了顿，随后笑，“没事了。”

盛湛转身从咖啡厅出去，站在门口缓了一口气才朝着自己车子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