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乔说,“好像也是,所以你现在再去回想从前,是不是就没那么委屈了,其实从前的那些年月,也是你在报复他。”
“对对对。”储穗说,“这么说我可能就不觉得我惨了。”
盛湛笑了一下,没说话,抬手捏了捏姜乔的脸。
三个人在外面逛了一会儿后回去各自回了房间。
姜乔和盛湛一起去洗漱,出来后盛湛的电话又响了。
电话扔在床上,他还没看就能想到是谁打过来的。
姜乔说,“不会又是你哥吧?”
“应该不是。”盛湛过去拿电话,“我猜是我爸。”
拿过来一看果然是,他想了想就接了,声音挺平淡,“怎么了?”
盛明镇在那边语气弱弱的,“你睡没睡?我们聊一会儿。”
盛湛说,“没睡,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盛明镇先叹了一口气,随后问,“你恨我吗?”
这话他是怎么好意思问出口,盛湛问他,“你觉得呢?”
盛明镇停顿了一下又问,“那你恨她吗?”
盛湛装作听不懂,“你说谁。”
“卢芳宁。”盛明镇说,“你恨她吗?”
盛湛想了想,“也算不上恨,其实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没有她,你也有别人,这么多年你并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