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城说，“擦了点东西。”

姜乔在急救箱里拿了棉签和消毒液，又给他伤口消了下毒。

伤口并不大，不过有点深。

姜乔一边帮他弄一边，“你会所里别的人呢，怎么就你一个。”

盛城说，“今天给他们放假，都没来。”

他接着又解释，“刚才想喝水，杯子没拿住，磕在桌子上碎了，也就把手划伤了。”

姜乔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桌子，上面确实是还有杯子碎片，还有一大滩水渍。

她也没想那么多，给盛城的手消完毒之后用纱布包起来，还是说，“最好去医院看看，打个破伤风针，伤口有点深，保险起见。”

盛城明显是没当回事，用完好的那只手从兜里把烟盒摸了出来，挑了一支叼在嘴上。

姜乔抬眼看了看他，随后说，“这边放假你怎么还在这里，怎么没回家。”

盛城看了姜乔一眼，没说话。

姜乔给他包扎好，又转身去收拾一下桌子上的玻璃，桌子上还有一摞文件，水已经把一些文件给浸湿了。

她抽了纸巾过来，先把桌子擦了，玻璃收了收扔到垃圾桶里。

旁边的一摞文件得晾一下，她一份一份的挪开，“而且今天什么日子，这边怎么还放假了。”

盛城依旧没说话，只低头把烟点燃。

没等到盛城的回答，姜乔这才回头看他，盯着他几秒钟，她又说，“怎么了，看你情绪似乎不太好。”

盛城这才说话，“没事。”

姜乔把文件一个个分开，有的拿到窗台去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