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吓到我什么?”池矜献端着餐盘在陆执对面坐下,疑惑不解地询问了一句。
江进就轻笑着把刚才说的又叙述了一遍,池矜献听完,大胆豪放地一摆手:“我陆哥又不会这样对我,吓不到我的。”
江进:“……”
陆湾一个alha都被唬得脸僵了,怎么这柔弱 oga 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思索完江进还甚是不解地去看陆执,陆执已经垂眸继续心安理得地干饭了,注意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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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五,这周无论是不住校的还是住校的,下午放完学就能彻底回家了,可以在家玩儿两天。
池矜献一来就看见陆执在座位上塞着耳机听东西,跑过去兴冲冲地问他:“陆哥,你昨天回家写作业了吗?”
陆执摘掉一只耳机,似是不解他要说什么。
池矜献声音小了,但还含着些许期待:“没写吗?”
陆执:“没有。”
没写作业就不会动书包。
“唉,好吧。”池矜献小动物似的用手扒住桌面,将下巴放在手背上,感慨,“学神不学习也是学神。羡慕。”
江百晓进来听见这话脸都变了,哼着阴阳怪气:“怎么了,你学习很差吗?大清早在这制造焦虑。过分不过分?”
闻言,池矜献扭头看他,笑道:“不过分。”
姐妹花又闹到了一块儿。陆执塞上耳机,看书。他看似专注认真,眼睛却都忘记了要眨,而那些字一不小心便似乎在眼前形成了昨天晚上在书包里看到的小东西。
——一只全身通黄通黄的破风鸭,连头盔都是黄色的。比人的手心要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