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表情凝固,脚步立在了原地。
往常从不挂任何饰品的陆执此人,如今的书包拉链圆环里,吊了一只通黄通黄的、还带着黄色头盔的破风鸭。和他通体全黑的书包颜色对比起来,是如此亮眼。
而这只破风鸭还有点丑,身体不是那么的协调——好像是手残人士做的。但放在陆执的书包以及陆执身上,又有一种诡异的和谐感。
“这……”江进懵了。他眨了好几次眼睛,破风鸭还在。
池矜献被江进欲言又止的疑问拉回思绪,他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明知故问道:“陆哥,你在哪里找到的小鸭子啊。”
陆执脚步微顿,旋即又恢复如常。
他目不斜视道:“不知道谁放在我书包里的。”都已经在拉链上了,兴许觉得还应该再多解释一句,说完思索了一番,他又道,“挺可爱的。”
江进对陆执的审美感到发愁难言。
池矜献眼里的笑意却消失了大半,他“哦”了声,低头看自己脚尖,小声嘟囔:“不知道谁放的你就带。”
他们在说话,几人的思绪还各不相同,刚才又等了江进一会儿,所以路还没走出去多远。
但不一会儿就追上了多长了一条拐杖腿的南孟白。
现在还几乎要并行了。
嘟囔一遍不够,池矜献开心不起来,又更小小声地低着头咕哝:“都不知道谁放的,你就觉得可爱。”
陆执脚步轻顿,侧眸,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他们几个听见,些许快速道:“除了你也没人敢碰我东西。”
一秒种的沉寂过后,池矜献猛地一下将脑袋抬了起来,眼睛亮得灼人。
而话落,陆执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在他左边不远处的南孟白,旋即收回目光,伸手用指尖漫不经心地抻了下校服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