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随亦烦躁地“嘶”了声,但他也没再问,只边拿出手机打电话边朝大门口跑去了。
可等他头也不回地跑走,陆执反而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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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矜献三天都没来上课,也没和任何人有过联系,戚随亦中间只来了一次学校——好像还是被赶回来的,后面就又接着请假了,直到第四天才来。
而池矜献还是没有。
他刚昏迷毫无神智的时候,医院里不止原斯白池绥,平常没怎么出现过的大伯二伯,爷爷奶奶全来了。
但为了不那么大张旗鼓太惹人眼,他们只是在医院里待了一会儿,后面就偶尔来一趟,还是一个人不结伴地来。
原斯白和池绥当然是一直都在联盟医院坚守阵地。
“怎么样杨医生。”池矜献未醒的第二天,原斯白晚上只睡了两个小时,那时眼白都有些发红。
杨医生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具体的变化:“到科室里说。”
池绥揽着原斯白的肩膀,跟随杨医生一同进了他的科室。
门刚一关上,杨医生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转过身单刀直入道:“检测他体内还有无当年药物的智环如果不是这一次,可能咱们都要认定他没事了。但原先生和池先生也不要过于忧心,前面智环亮了三次、却始终没有检测到异常,除了说明当年药物确实无法彻底清理干净,也说明那点物质已经残存无多,全然不用像它能发挥全部功效时那般担心。”
池绥道:“嗯。这个已经差不多了解过了。”
“两位先生十年前就开始在本院针对那种药物投入了无数时间与金钱,”杨医生道,“我们也做过很多研究,但昨天的情况实在有些凶险,别说吓到你们,我也被吓到了。”
昨天下午池矜献刚被送到医院时,毫不夸张地说,仪器显示和医生判断都已经可以下病危通知书了。
因为他身体里正极度缺乏信息素。
和oga 发热期、 alha易感期需要信息素中和平衡不一样,上述两种情况没有很快得到信息素之前,他们会浴火缠身,逐渐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