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自声。
“你把这题写完,我出去接个电话。过会儿方叔可能就会喊吃饭了。”陆执站起来朝外走,说。
池矜献正在算那题结果,闻言摆手,头都没抬:“好。”
……
“父亲。”陆执下楼去了后花园,走的很远。
前面映入眼底的是一大片火红玫瑰,它们长在玻璃花廊下,每一朵都开得极其艳丽。
陆自声问:“我这两天一直在家,不见你回来。去了你爸爸的别墅?”
“嗯,”陆执回答,“放假了,我在这儿住。”
“和谁?”
陆执直觉里不太对,没很快应声。
陆自声便自顾自道:“池绥的儿子?”
“听说是他主动要跟你回家住的?”
“父亲听谁说的?”陆执打断他,音色偏冷,说,“是我提出的。我今天才去过池叔叔的家里,和他们说了这件事。”
闻言,陆自声的声音里带了些疑惑:“你去了池绥家?”
陆执不答,只问:“是谁告诉父亲这件事的?”
片刻后,一直没等到陆自声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陆执便明白了:“陆湾?”
在陆自声一瞬间的沉默中,陆执冷声道:“他应该在旁边听着吧?上次进医院没长记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