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陆执捡起地上的一枝死去的玫瑰,声音极其喑哑,“我种不活。”

“怎么办。”

周四,在家待够了,陆执照常回去上课。

他推开后门进去时,池矜献突然就觉得眼睛有点酸,他喊了一声:“哥。”

陆执抬眸看了他一眼,表情极其冷淡。

片刻后,他垂下眸子,一言未发地拉开椅子坐下。

“哥你没事吧,”池矜献双手扒住他的桌子,说,“这几天你都不理我。”

“……没事。”陆执抽出书掀开,道,“转回去。”

看人状态好像还行,池矜献也没想着去问已经发生过的事,闻言他“噢”了一声,将身体转过去了。

可陆执却在下一刻又轻喊住了他:“池矜献。”

池矜献顿住,不适地轻蹙了下眉头,不明白陆执为什么又突然喊他全名。但他还是立马回头问道:“怎么了哥。”

安静的氛围持续了很久,就在池矜献以为陆执应该不会说话了时,对方又道:“以后不要再跟着我了。”

“为什么?”池矜献道,有些慌,“我做错事了吗?”

“你有事要告诉我啊。”

“我没事,”陆执道,“我只要你别再跟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