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4 号那天趁所有人都在家,等大家睡熟,泼了桶易燃物点了把火是什么意思?”陆自声脸色铁青,质问,“陆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犯罪?要不是我即刻把消息压下去,你以为你还能去参加高考?!”

从陆湾翻到如今这个院子里拔了陆执全部的火红玫瑰开始,他一步都没有再踏入过属于陆自声的地方。

他还在上学,平常的时候没人照顾,陆自声不允许他回颜悦的别墅,让他回家,陆执全当没听见。

直到 2 号陆湾出院,断着条腿回到家里,陆执突然说明天离校,他后天会回来,让阿姨多准备一份饭。

无论陆家几人之间的关系怎么样,陆自声都是想着能好则好的。

他不打算劝什么,但他觉得有他在,这个家肯定会好很多。

反正陆执和陆湾不会当着他的面再打起来。

现在的陆湾也不经陆执一顿打。

4 号凌晨二十几分,客厅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

由于易燃物的加持,那场火来得迅疾且猛烈。

整个客厅瞬间被染得通红,卷起的火舌四处跳动,非常地骇人。

当时陆自声正好临时接到了基地里的通知,穿戴好衣服正要出去,却发现门锁了——没有钥匙便打不开的反锁,无论在门外还是门里。

而且不止他一间的卧室,是所有门都锁了。

包括陆执自己的。

陆自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别墅外面就响起了救援的声音。

好像有人提前预知到了这场同归于尽一般地“谋杀”。

他想了想,那天晚上的整个家里,除了陆家人谁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