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在公司待的时间总会比大伯和爷爷少上个一月半月的。”

池矜献乐出了声:“那之前也不见我大伯过来揍我爸啊。”

原斯白将刚盛好菜的盘子递给他,淡定道:“之前都惯着你爸,现在不想惯他了吧。”

“啧,”池矜献端着盘子出去,评价道,“好惨。”

客厅里果然在说这件事。

“你在家待多久了?”池休面无表情地问他,镜片后的眼睛淬着冷光。

池绥算了算,面不改色地说道:“五个月。”

一个抱枕当即从他脑袋上飞了过去,池休凉凉道:“七个月零三天。”

池绥:“……”

“……啊你这,”池绥嘟囔着去捡地上的抱枕,“记得未免也太清楚了吧。”

池休:“亲兄弟明算账。”

池绥不服气,说:“那我是不是在家辅佐你?我又没闲着,你挣钱是我要了吗?”

“大伯,爸,晚饭好了,你们快过来吃饭。”池矜献朝客厅喊道。

“我不要这些臭钱,”池休面色冷淡,道,“你明天就去公司。”

“我不去。”池绥站起来朝餐厅走,拒绝得非常快。

搁平常这个点儿,他们家早吃过晚饭了,这时候再进食也只是简单的夜宵。

可今天池矜献睡了一觉,醒来就是现在,全家就也等着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