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矜献摇了摇头, 说:“你收拾下吃饭吧。”
陆执点头,轻应:“好。”
双腿碰地的时候确实还疼,陆执下意识去支撑床沿, 缓了片刻才站直, 但终究是稳定了, 池矜献便没有去扶他。可就这样站在原地,又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恰好此时, 手机铃声响了。池矜献当即松了口气,走出去接电话。
经过陆执身边的时候,陆执便在身后深深地看着他的背影。
“景哥?”
“嗯,你已经去了?”景离秋口齿不太清楚,明显是在吃东西。
“已经来了, 没看见你,你怎么先走了啊?”池矜献问道。
“你们今天是周日,但我今天可有实验,很忙的,可不得先走,老李头抓我抓得比较严,被他逮住后面两周别想好过。”景离秋匆匆将粥喝完,“砰”的一下扔进垃圾桶,道,“而且病房里那位一直问东问西,烦都烦死了,晾着他!”
提起这个,似是想到了刚刚的场景,池矜献忍不住笑了下,问道:“问你什么了?”
景离秋便骂骂咧咧地将昨晚的事情说了,把他烦得够呛。
“那家伙听我说了半小时的问我大宝贝,终于偃旗息鼓,气得一夜没睡——我早上睁眼他还在那儿坐着哈哈哈哈。”说着说着原本的烦躁也变成了舒畅,景离秋笑得停不下来。
池矜献被他传染地跟着笑,最后说:“行了你去忙吧,下周再找小叔和他一起吃饭。”
“行啊,”景离秋应下,随后道,“卧槽都八点了,不跟你说了……嗯?老子白大褂呢!我放哪儿去了……嘟。”
挂了电话后,池矜献对着手机发了会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