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池矜献声音轻颤以及哽咽,咬牙说,“天、都没全黑呢。”

“……嗯。”陆执嗓音极其低哑,他诱哄一般地应答,而后怜惜地轻吻池矜献湿润的眼睛、鼻尖、唇瓣,“对不起。面对一生所爱,忍不住……但这才是人之常情。”

池矜献耳尖泛着红,闭目塞听,不吭声。

陆执便在他耳边轻喊:“小池宝贝。”

池矜献身体轻轻颤栗。

“小玫瑰。”陆执又道,所到之处全是旖旎。

池矜献第二天没去上课,请假了。

……第三天仍是。

在卧室里吃完早餐,陆执出门去学校之后,池矜献就趴在床上思考人生。

怎会如此,他心想,他怎么会被做得下不了床?!

不仅如此,第二天开口说话都是艰难的,嗓子疼。

陆执真的好凶……其实陆执很温柔,听别人说第一次时难免会照顾不好,流血,但池矜献没有。

可在这股温柔下面,陆执又凶得非常强势,他咬着池矜献的后颈,按着他,从里到外的身上都明明白白带着“极致占有”四个字。

池矜献趴在枕头上,脸朝窗户,突然“啧”了声,又心道,现在就这样,易感期时可怎么办啊?

陆执不会想终身标记他吧?

虽然昨天陆执只字未提标记的事,但他的行为确实是alha必须要标记伴侣时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