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心言一听到周青淳的译音,啼笑皆非:“是我很好的意思。”
“今晚不用写小说吗?”她问。
“我已经马不停蹄地写了九天九夜,现在前路不通,暂时写不下去了。”
曾心言同情的看着她:“遇到这样的情形,该怎么办?”
周青淳靠上围栏,故意压低声音,一本正经的说:“其实,办法是有一个的。”
“是吗?是什么办法?”曾心言也跟着压低声音,她好奇一个写作的人平常是怎么纾解压力的。
不料周青淳竟然说:“你邀请我过去你家坐坐吧,我去你家找灵感。”
曾心言只觉得这个周青淳太爱在语言上搞怪了,她不能不笑,好像也不能说不,只能顺应的说:“到我家坐坐吧周青淳。”
“真的吗?”
“当然。”
“这是你说的。”
等了那么久,没想到还是由她来开这个口。为什么曾心言都不开这个口呢?
周青淳也不是不想邀请曾心言到她家做客,她太想了,但她总希望对方能先作出主动。
无论如何,周青淳还是很高兴,一切好像在自己意料之外,又在掌握之中,她蹦回屋里,回头丢下一句:“换套衣服迎接我,我马上出现。”
这样的周青淳跟梦里好像没有什么分别!
曾心言摇头轻笑。或许,要来的始终躲不过,还是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