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受刺激了。”汪禹城放下咖啡,直视周青淳的眼睛,她到底还是了解她的。
“汪汪,你知道吗,有些人永远不会变成我的疯子,我只是一个自我陶醉的傻子!”
汪禹城蹙着眉看着周青淳,脸上布满了疑惑、不解。
“她根本就看不懂我写的东西,她的世界跟我距离十万八千里。”周青淳说。
“难道你的小说只为一个人写?他不看,你就不写了?”
“某位音乐大师曾经说过一句让我很动容的话,具体怎么说我想不起来了,但意思是,所有的音乐作品,都应该只为一个人写,为一个人唱。其实,我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不过我投入的感情,后来触动了别人而已。”
“以前你可以为一个人写,但现在不同了,你得为广大的读者写,这是你的责任,你的工作,是你的事业。”汪禹城站在一个出版人的立场说话。
“我不会改变初衷的,这是我对自己最起码的尊重,没有了原动力,我根本不能写。”
汪禹城叹息,一脸的疑惑丝毫不减退:“告诉我,他是谁?我要把他揪出来打三十大板。是魏晨志?”
可怜的汪禹城!
周青淳不无愧疚的看着她。不是汪禹城不了解她,而是她根本没有给过她机会了解她。她只能摇头说:“汪汪,不是魏晨志,不是他。”
“那是谁?是谁?”
周青淳说:“我们出去喝一杯?”
汪禹城把手上的咖啡一饮而尽,提起包包,“那还等什么?”
汪禹城开着车,载着周青淳。夜幕垂下,城市的灯火亮起。
周青淳提议去一间叫lhour的酒吧,她知道那里有一个特别开辟的走廊,叫《syn-rner》——心走廊。心走廊不卖烈酒,只供鸡尾酒。
她曾经在魏晨志的杂志中看过syn-rner的文字介绍,据说它是一对女同志恋人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