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淳感到有些意外,老曾果然是一个性格开朗心胸豁达的人。
她欣喜的点点头,姑且相信这句话是真的,成效与否,无需多言,时间可以作证。
“我还是会约你去打球。不过……”说到这里,曾言绽略微停顿才接下去说:“我还是不喜欢相亲。”
他说了自己先呵呵笑起来,周青淳也跟着笑。
两个星期后,周青淳又回到她的旧居。
她想取回那面拼花镜和那幅马赛克塞纳河以及一些比较零碎的物品。
当初她曾交代过杨太太,说来日她会回来把东西取回,希望她暂时替她保管着。
一个搬运公司的员工已经把画搬上车。杨太太把那个拼花镜用报纸裹住,再装在一个塑料袋里,然后用呢绒绳扎好,才交给周青淳。
周青淳告辞的时候,杨太太突然叫住她:“对了,周小姐,我差点忘了一件事。”
周青淳停在门槛。
“不久前有一个人曾到这里找你。”
周青淳有点诧异:“是谁?”
“是一个女的。”
“女的?”
杨太太努力去形容这个她口里的女子:“我看她并不像本地人,中文说的不太纯正,个子挺高,不胖不瘦,头发过肩,那天她拖着一个行李……”
周青淳一听杨太太的这番描述,脑海中早已浮现出一个鲜明的轮廓:那是曾心言!是她牵肠挂肚的曾心言!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周青淳不禁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