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很普通的烤肉店里落座了两位很有气质的客人，去服务的女服务员红着一张脸回来，一副娇滴滴的怀春样儿，要不是见过她早上一口气扛着两箱啤酒还爬了四楼，周围的人还就真信了。

两个大男人点了不少，热乎乎的烤肉驱散了两人身上的寒意。

“何善，我喜欢你。”

何善夹肉的手一顿，后又恢复正常，将炭火上的肉夹回碟子里，抬头看向江润俞。

大学时，江润俞也说过同样的话，在何奶奶车祸急需用血前，江润俞在何善写调查报告时，就像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说了同一句话。

只是在那之后江润俞和何善相处时总带着一股恶意，时有时无，带着些许执念和纠结。

也是从那时何善就下定决心要离江润俞远远的，无论那些恶意存在与否，就冲着江润俞给自己告白这一条，他就必须远离，即使后来他说那是玩笑话……

“学长又在捉弄我吗？”

何善看着江润俞，缓缓开口。

江润俞从面前蒸腾的热气里已经快看不清何善了，但是他的话却听得一清二楚，神色有些恍惚，仿佛眼前的何善还是那个坐在图书馆安安静静写着调查报告的何善。

也许何善依旧是那个何善，但是江润俞已经不是那个江润俞了……

包厢里安静的良久，打破安静的是江润俞的笑声，他倚在座位上笑的花枝乱颤，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抬手擦拭眼角，眉间的笑意看的何善十分火大。

“何善，你真不好骗。”

江润俞扶正身子，微微前倾，紧紧盯着何善一副欠揍的样子。

“……”

“何善，我是有女朋友的，你可别因为我开玩笑就对我情根深种啊！”

江润俞突然正色起来，一副似笑非笑的看着何善，将一切深沉埋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