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善，你……”

何善抬起头看着他，认真地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以前是不是有过在意的人，是不是也经常照顾他啊？”

秦裕没看何善，只是微微把头偏过去，何善只能看清他的侧脸，平静的样子仿佛毫不在意。

何善张了张嘴，不知道是说有还是没有，毕竟他的的确确照顾了别人，但是现在的秦裕并不知道那些其他人就是他自己，而记忆的事情自己是不能插手的。

“那他还在吗？”

何善的沉默仿佛已经告诉了秦裕答案了，秦裕淡淡地问出了下一个问题，目光渐渐聚焦，移到了何善的身上。

“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许礼斯、周裕通通都不在这个世界了，这里是属于秦裕的世界，现在的何善也是属于秦裕的何善。

听到了何善答案的秦裕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了半张脸，轻声说出的话语也被掩埋在被子里，何善也没听清。

“那真是太好了……”

何善看着秦裕的样子，心里知道他肯定介意的要死，握着秦裕的手又紧了紧。

“秦裕，在这个世界里，你是我唯一的特殊存在。”

秦裕看着何善的目光里闪过诡谲奇异的光芒，眉眼放松含着几分笑意，看向何善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但是秦裕知道的，有什么东西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