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舟一声卧槽现场来了个鲤鱼打挺,从床头蹦到床位,就是落地时没踩稳,把脚崴了。
“嗷!”
一声痛苦的嚎叫让还沉浸在噩梦后劲中的傅珩之回过神,忙过去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我去找医生过来。”傅珩之打开灯,慌里慌张去摸索床头的手机。
周舟没拦他。
“扭伤的有些严重,但好在没伤到骨头。”
医生写了个药单,基本上都能在外面的药店买到。
傅珩之皱眉看着对方仅仅从随身医疗箱中掏出的云南白药喷雾,又看着自家老婆肿起的右脚。
“你箱子里那么多药,能用的只有这个?”
“对啊。”私人医生和傅珩之大概私下认识,说起话来毫不客气,“别的药都不是朝这用的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半夜把我叫过来,我还以为你们小夫夫那方面关系出了点问题呢”
“行了行了,你可以走了。”傅珩之眼瞧着老婆趴在床上跟个鸵鸟似的把脑袋朝枕头里埋,绯红都蔓延到耳根了,连推带拽的送客。
就当是没听见门口医生渐行渐远的骂骂咧咧,傅珩之认错态度极好守到床边。
“你大半夜不睡觉蹲在床头干什么玩意?”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事出必有因,周舟还是要听听对方的解释。
“我梦见你又丢了”傅珩之说起这个,面容便浮上一层恐慌。
周舟闻言一愣,肖筱薇曾经和他说过这个话题,傅珩之来到这个时候后灵魂状态就不稳定,时常心悸。
他俩之间仿佛有一条无形的丝线在做以牵引,线一段接在他的手指上,另一端接在对方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