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他只得一只手用力的掐在自己腰侧,剧烈的疼痛让他保持住这几分的清醒。
许是这份绵软柔弱的样子取悦了夏老爷,他伸手转了下大拇指的翠玉扳指。“你倒是越来越像你的父亲了,不光是样貌,连这份聪明劲儿也像。”
顾贺书的心头一跳,猛的抬手。“你说什么?”
“我在说你父亲,顾余生。”夏老爷突然恍然一笑。“哦!我忘了,你说过的,你不记得了。”
顾贺书的脑子一阵浆糊,但在惜城待了两个多月,顾余生的名字还是听说过的。“你是说……我是顾余生……的孩子?”
“呵呵!”夏老爷不回答,伸手一把抓住顾贺书的脚,将人拽到自己面前,开始解他的腰带。
而顾贺书却是在夏老爷碰到他的第一下便起来满身的鸡皮疙瘩,随即便是猛力挣扎,但对于这般情形来说,却是无济于事。
眼看腰带被解开,衣襟散开,夏老爷的手将要落在自己的身上,顾贺书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一把抓住夏老爷那粘腻恶心的手,勉力笑道:“夏老爷,说都说了,便说个明白罢,我今日已落到你手里,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夏老爷一想也对,便抓着顾贺书的手把玩着。“二十年前,我与你父亲乃是知己好友。他芝兰玉树,聪慧机敏,连先生都夸他将来必成大器。我与他相交多年,对他倾心不已,向他倾诉衷肠,他怒斥于我,还道我恶心……”
顾贺书的手被夏老爷擒住揉捏,内心翻腾的愈发厉害,却还是不敢表现出一丝不妥,他缓慢移到床头,靠在床柱上,道:“然……然后呢?”
“然后?”夏老爷怪笑一声,面上一阵扭曲。“然后他便成亲了,我也成亲了。我们两家的孩子出声,我借口结个儿女亲家,便又热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