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岚枫看着他，看了很久，久到顾贺书满脸的红霞慢慢退去，开始变得苍白，神色变得仓惶起来，他才轻轻的开口。“好！”

他张开双手。“过来！”

顾贺书立刻就起身去了北岚枫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身子坐的安稳，心也跟着安稳下来。“岚枫，我想过以后，我也难过你的绝望，我真的不会再那样了，我要和你白头到老！”

“……嗯，好。”北岚枫垂着眸，伸手拖过碗。

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白粥，手抖的厉害，满满一勺喂到顾贺书嘴里，就只剩下一半。

桌子上，衣服上，顾贺书的下巴上，都是白粥一路走过的痕迹。

北岚枫凑过去舔掉了顾贺书下巴上的米粒，又退开，继续下一次投喂。

之后，凡是落到顾贺书下巴上的米粒，都会被他舔掉，顾贺书被舔的羞涩难当，却又碍于北岚枫板着的脸，不敢有动作，只默默的承受。

最终，一碗白粥，顾贺书吃了一小半，剩下的一小部分给北岚枫舔掉了，多余的则是贡献给了桌子和衣服。

“吃饱了吗？”北岚枫问到。

顾贺书点头。“饱了。”

“这么一点，就饱了？”北岚枫皱眉。“说实话。”

顾贺书再次点头。“真的吃饱了。”

他躺了几日，每天都有被喂一些流食，又没怎么动，本来也不怎么饿。

“那行。”北岚枫颔首，将顾贺书又放回的凳子上，面对面而坐，双手环胸，认真的看着他。“你现在就给我解释，我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