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下巴靠在了李天云坚硬宽广的肩膀上,哽咽的说道:“他的,过了这么多天,我们终于把这个实验给做出来了!要是这个结果再晚些出来,我都快得上抑郁症了。”
李天云现在也是激动不已,不过他勉强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转而先去安慰起孙长奇了。
“好了好了,怎么都哭鼻子了,我孙所长难道还没有见惯这种场面吗,现在都当首长了,怎么还是这样不稳重的样子呢?”
孙长奇的声音里托着长长的哭音,他一边哭着,一边凶狠的瞪着还在嘲笑他的李天云,愤恨的反驳他:“我怎么了我!所长就却没有人权吗?谁规定的所长就不能哭了!”
“是吗?可是其他的研究所所长都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了,反正我是没有见过他们哭的样子,难道你见过吗?”李天云还在补刀。
孙长奇被他这话气的憋红了脸,原本因为时间成功而这样的心情也因此缓缓的降落了下来。
“哼!你这个闷骚怪,要不是我从小就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德性,你咋就失去我这个朋友了呢!”
没错,李天云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缓解孙神奇心中的激动和紧张,毕竟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让孙长奇生气更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了。
这个方法几乎是百试不厌。
从小到大,从孙长奇大班的时候上台表演节目,到大学的时候,在几千人的注视中演讲,这是李天云一向的安慰手段,独自一家,别无分号。
李天云也不敢真的把他给惹恼了,孙长奇现在是不会去记恨这些事情,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眼前,他倒是十分懂得哪些事情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