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在瞎说些什么?逼着她换了一件衣服,和硬扒了她的衣服能是一个意思吗?这个女人怎么张口胡诌?还有没有点女孩子的自觉?

宁窈窈见他不说话,眼珠子一转,脸上带着灿烂八卦的笑凑近他:“你为什么非要逼我换成跟你一个颜色的衣衫啊?是不是想让我跟你穿道侣服?”

“住口!”云阙再次伸手捂住她的嘴巴,眉毛紧紧皱在一起:“白色,干净。”

宁窈窈自然知道,不过就是借机调戏他一番而已。感受着唇边传来的温度,噘嘴亲了他的手心一口。

云阙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脸色愈发冰冷,一双眼睛却不知所措的乱飘。

耳朵都红了。啧啧啧!

另一片人迹罕至的丛林,满山植着矮矮的松杉,空泽步履虚浮的扶着几棵树跑着走着,身上鲜红的袈裟被血晕染的黑红,耳畔呼啸的风,有点凄然,像哀哀的狗哭。

身后几个黑衣蒙面人不远不近的跟着,对他的垂死挣扎不屑一顾。

空泽失了力气,连扶着树木的力气都没了,轰然倒地,单腿支撑着身体,嘴角还在吐着血,视线却死死盯着对面的几人:“敢问,诸位是何人?”

“小僧,何处招惹了诸位?”

从流雾山庄出来的第二日,他便遭到了袭击。尽管他本身内力深厚,可禅宗之人,不杀生,不染血。再加上对面人多势众,内力不如他,却完全可以以量取胜,连续一周的追杀下来,他早已偏离了回禅宗的方向,如今已经筋疲力尽。